程老嘿嘿一笑，“小女娃，你得叫我曾祖父。”

“训练？”程奕鸣先是疑惑，随即想明白了。

“你以为你这样说就有用？”程家人开始议论，“不是你们杀的，还会是谁杀的！”

警局，刑侦队办公室，坐了满屋子的人，但没有人说话。

严妍蹙眉：“看来这个贾小姐，的确是一把钥匙。”

“你能坚持下来再说吧。”严妍带点气恼的撇开眼。

原本安静的清晨，渐渐变得火热，终究是纠缠了两回他才停歇。

“什么事？”她问。

“账户撇得干干净净，不代表你没做过，”严妍冷笑，“程老，这段时间他一直偷偷收购程家股份，这件事，将卖给他股份的程家人找来，问一问就知道了。”

严妍诧异，“你真能看下去啊？”

图案是两颗字“心妍”。

“我不知道，你问别人吧。”她将头撇开。

她觉得严妍应该懂她的意思。

她很恼火，口不择言，因为自己的糗样被他看到了。

如果她相信了，就中了他们的圈套。

只能跟着他一起往下无边无际的坠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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